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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干嘛去了。

  去拜访了一下流霞姑娘。

  白玉堂大吃一惊:你去了千香苑?

  展昭严肃的点点头:果然不出所料,真的就是她。只是,玉堂,我不大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刑部?而且看起来似乎身手还很是不错,玉堂你和她也算是知己好友,可晓得她的底细?

  白玉堂头疼的看着展昭:那猫儿,不兴翻旧账的,我与她也就是普通的江湖朋友。

  展昭好笑:行了,别贫嘴,你昨天夜里盯着她,可有什么收获?

  白玉堂点点头:她倒是从刑部尚书的那小房间里拿出来了一样东西,不过五爷没找到机会顺回来。

  展昭表示明白了:我倒是找到机会了。

  哦?猫儿,先说说你怎么就穿着五爷的以上出去了?

  展昭微笑:我想着包大人的事,始终睡不踏实。中午时分就醒了,那时候玉堂你睡得正好,就没吵醒你,这些日子你也的确辛苦了。

  白玉堂面色难看一点:所以你是不是点了五爷睡穴?他堂堂锦毛鼠,身边人穿衣出门,他不可能完全不知情的继续睡觉,一定是这猫动了手脚,毕竟这种事情,这猫时常做得出来。

  展昭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就顺手点了,玉堂你先不要生气,我也就是个习惯动作。等点完才反应过来答应过你的事情。

  白玉堂更气。

  玉堂,下次不会了先说这次的事啊。

  白玉堂深呼吸:猫儿,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五爷绝对让你知道知道夫纲!

  展昭一张脸瞬间绯红,但是毕竟是他理亏,不好和这老鼠所谓的夫纲计较:然后,我点完你睡穴,才想到我其实可以利用下午这个时间段去探查探查情况,毕竟以前玉堂你就告诉过我,青楼这种地方还是白天去比较不容易惊动人。

  第87章 红尘乱 5 信件

  白玉堂咬牙切齿,这猫变本加厉啊,妓院这样的地方居然也敢一个人前去,是觉得那些红粉骷髅很不够狠么:臭猫,你居然一个人跑去妓院?

  展昭看白玉堂面色不大畅快,有点吃惊,随即便明白这老鼠大约吃醋了:瞧玉堂你说得,展某若是没记错,玉堂只怕比展某去得多多了。

  白玉堂瞬间偃旗息鼓:算了,说案子说案子。翻旧账这种事情,白玉堂实在有点心虚,毕竟在认识展昭之前,他恰好是秦楼楚馆的常客,江湖上数得着名号的青楼,数得着名号的花魁,几乎和他白玉堂都有那么点交情,真要翻起来,这猫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我去的时候,流霞姑娘正在梳妆打扮,我就没好进去打扰,挂在她窗外等了一阵。就在这个时候,你猜谁来了?

  谁?庞家的人?还是刑部的人?

  都不是,我看见季风了,就是在西夏看到的那个和李元昊密谋的季风。

  白玉堂一琢磨:猫儿,这个季风,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是挺怪的,冲霄楼名册上的人,哪一个不是一大堆的问题,这些事情当年大人就说了留待慢慢处理,总不能放这些祸害逍遥自在。展昭亦心情不太好,只因说起冲霄楼就是展昭心里的一段伤心往事。

  那时候和白玉堂还没有情定终生,但对这白老鼠始终不同寻常。那年襄阳王意图谋反,无奈冲霄楼中藏了丹书铁券和金兰名帖,实在不便立刻就用国发约束,包大人只能让展昭伺机而动。

  结果,展昭还没有行动,白玉堂就仗着自己的本事硬生生闯了冲霄楼,虽然盗出了丹书铁券和金兰名帖,可也身受重伤,差点一命呜呼。后来,展昭一怒之下,拿着白玉堂的绿帖在江湖上整整追杀了半年时间,终于将打造出冲霄楼机关的毒书生季高斩与剑下,才算解了一口闷气。

  由此可见,其实展昭的脾气比白玉堂也没好到那里去,毕竟他生生在江湖上冒着锦毛鼠的名头能没有人怀疑,这已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只是,现在想到这个,展昭更是明白那时候为什么就能不管不顾的提着白玉堂的剑,拿着白玉堂的绿帖追杀季高追杀半年,执着至此,原来都是因为其实那时候就明白白玉堂的不一样。

  猫儿,说案子呢,你想什么呢?

  想冲霄楼。

  白玉堂叹口气:我说猫儿,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不是一把火就把那破楼烧得干干净净的,而且冒着五爷的名在江湖杀追杀那群武林败类整整半年么。

  所以现在才要好好想想。玉堂,这几年我办案时,行走江湖,没少借你的名头到处追杀当年那些漏网之鱼,季风一早出现在庞太师身边,我就在意到,可惜那时候他不在名帖上,后来知道他是季高的弟子时,已经不能随便就处理掉他,毕竟在万岁爷哪里,这个季风也算挂了个名儿了。

  猫儿,报应不爽这四个字你总该知道的,想这些于事无补,先说说他去找流霞做什么。

  展昭略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白玉堂的表情,发现这老鼠心态还算平和才继续说:玉堂,季风来找流霞姑娘似乎是为了你。

  为了我?

  嗯,季风说,江湖上到处传言我已经死于蛊毒,说玉堂你如今一定失魂落魄,要流霞姑娘引诱于你,然后将你彻底拉倒他们的阵营中。随后还留了一包药面子给流霞姑娘。

  白玉堂果然瞬间大怒,嗖的一声站起来,手掌拍在桌上,排掉一个桌子角:好大的狗胆,连五爷也敢算计。

  他低头看了看正淡定喝茶的展昭,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什么来着,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装死,看吧,这消息一传出来,打五爷主意的人就来了。

  你现在着急做什么,难不成玉堂你觉得展某付出装死这样大的代价,还不能引得一两条蛇出洞?只要蛇出来了,害怕找不到蛇窝子?

  白玉堂怒火稍减,他觉得现在似乎完全再被展昭牵着鼻子走,这种感觉很是不爽啊,影响夫纲,很是影响夫纲:猫儿,你最近似乎很喜欢找五爷的乐子嘛?

  展昭咳两声:我继续说案子,继续说案子啊。季风走后,流霞姑娘将那药面子收好,坐在桌边发了一会呆,像是想到什么,就开了个抽屉,那处封信,左右看了看,想了一会儿又收了回去,然后就出了房间。

  然后呢?

  展某看房间里也没人了,就进去把那封信拿出来看了看,你猜不到,那是谁写的信。

  能让你这猫儿露出这样表情的,一定是五爷认识的人。

  还真是玉堂你的熟人,其实咱两都认识。不过你和他更熟悉。

  白玉堂惊了一惊,这几年,并没有什么人是他白玉堂熟悉而展昭不熟悉的,除非是之前的交情:五爷不猜了,你说。

  丁月华!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