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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九正欲说什么,就见朱停方才不满的神情一变。

  你方才说陆小凤找过你?你和陆小凤是什么关系?朱停沉思片刻,问道。

  朋友。

  江池思索了片刻,想着这诺大的江湖中,能够一起说说话,开开玩笑的人除了宫九,便是陆小凤他们。若这些人还算不上朋友,只怕他便真是孤独一人了。

  朱停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陆小鸡真是遍地朋友,你方才说他用二百两银子找你帮忙,那我作为他的好朋友,不得替他好好补偿补偿?

  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做出来。朱停抬头,认真道。

  大可不必这么说江池语气较方才冷淡了一些。

  朱停看出江池神情转变,轻笑着摇了摇头,看样子,你也是真将陆小凤当做了朋友,否则也不会因为我说出此话而感到不悦。既然如此,你方才问我有没有一个叫洛马的人找过我,那我现在回答你,并没有。

  你方才想出钱,让我做出近日做过的东西。恐怕是因为那红衫姑娘体内的刑具吧?朱停随处走了几步,想起江池和宫九被衙门抓走一时,继续道:那刑具确实是我做出来的,前些日子有人找我,让我将那些东西做出来。那人出价很高,我便做了。

  经过花楼时,我恰好看到你身旁站着的人,被一个姑娘碰了瓷。出于好奇,我一同跟了过去。在将隔壁房凿出洞后,我就看到那姑娘死了。再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们二人也都知道。朱停轻声说道。

  不知方便说,是谁找你做此刑具的吗?你可还记得此人的模样?江池听朱停这般说,心底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他只觉此事不单单是一个人的预谋,而是一群人。

  我尚且还不知道那人叫什么,不过他说他明日要找我。你若想认识认识那个人,便跟我一起回我的住处,明日你们就能见到了。朱停思索了一阵,说道。

  好,多谢!江池朝朱停笑了笑,轻声道。

  在避开捕快后,朱停带着江池和宫九抄小路回了他的住处。

  其实在你进花楼之前,我先注意到的并不是你,而是衙门旁边的酒铺。说来也奇怪,那酒铺的掌柜今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满黑胡子的人。朱停说着,闻了闻周围尚未散开的酒气,继续道:你们二人今日是不是在那酒铺中喝酒了?

  喝了,依你所言,酒中是被人下了药?江池偏头看了眼宫九,见他神情并无不妥,微微松了一口气。

  怎会,只是告诉你们二人,别再去那酒铺了。方才我经过酒铺时,才瞧见那黑胡子刚回来,所以你们很幸运,若稍晚一会,只怕你们都不能好好站在这儿。朱停拿起摆放在一旁的酒,斟了几杯,分好后,坐回了他的太师椅。

  不知,那黑胡子是谁?江池将朱停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你可知玄冥二老?说来也奇怪,他们兄弟二人总是形影不离,但我今日竟没看到他师兄鹿杖客。朱停只疑惑了一阵,便舒展开眉宇,继续喝小酒。

  你方才说,他师兄是鹿杖客?江池愣了愣,决定重新回酒铺待一阵。兴许这些事情,便是鹿杖客的师弟为报复他和宫九做出来的。

  对,他师弟叫鹤笔翁,极其爱喝酒。他们师兄弟,一个爱色一个贪酒,也都不是什么善人。朱停合上眼,困意袭来,想眯一阵。

  好,我要出去一趟,阿九,帮我看好朱停,别让他被人劫走了。江池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前他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和宫九总要有一个人留下来。

  朱停听到江池这般说,心底虽疑惑,但想起他替人打造的东西乃是被废的刑具,若真有人过来杀他以除后患,说不准他一个人真的没办法应付。便默许了宫九留在此地看住他。

  哥哥,我只想跟着你,你又要把我一个人丢下?宫九轻挑了一下眉,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江池,轻声道。

  见江池顿住脚步,宫九忙收敛起方才的神情,宫九眼底一抹难过的神情流露出来。一旁恰好睁开眼的朱停瞧见,只觉要长针眼了。

  江池闻言,收回方才迈出去的腿。在扭头看到宫九一副伤心的模样后,轻叹了一口气,上前几步抱住宫九,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阿九,给我一两个时辰,我很快就回来。

  若哥哥不回来呢?宫九瞧见江池的神情,虽满意,但又不敢流露出来。

  不回来,我就天打雷唔!

  江池话还未说完,就见宫九猛地低下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他本来可以避开,但宫九的手先他一步,揽住了他的后背。

  哥哥,你好好的发什么毒誓。宫九故作无辜的朝江池眨了眨眼。

  你给我等着江池见朱停一脸错愕的躺在太师椅看着他,不光脸红了,脖颈也红透了。等江池擦了擦嘴后,瞪了一眼还在盯着他的宫九,放下了狠话。

  好哥哥,我随时都在。宫九浅浅一笑。

  躺在太师椅的朱停,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手脚难得变得有些不利索。他方才想喝口酒压压惊,但他险些将桌子上的酒杯碰倒。

  第一卷 第67章

  江池还未离开朱停的住处, 就被站起来的朱停叫住,给他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他在经过衙门时,恰好碰到转了一圈后, 空手而归的李捕快。李捕快神情烦闷, 色如死灰。江池在经过李捕快时, 就听到他小声嘟囔道:回去该怎么交代

  捕快, 我遇到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江池叫住李捕快, 用一种不同以往的声音说道。

  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李捕快闻声, 收敛起面上的焦虑,他想用最好的状态对待当地的人。

  我有一个朋友, 他总是不听别人的劝告。他因为这吃了很多苦头, 但就是不改。你说这人是不是八百年的枫树蔸?江池轻轻一笑, 问道。

  确实, 那你就应该不再管他,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让他再多经历一些, 他就明白了。李捕快一思索,就想双手环臂,但在他抬起一条胳膊时,就想起他另一条胳膊已经没了

  你说的有道理,多谢捕快。

  江池说完,朝李捕快笑了笑后,走向衙门旁的酒铺。

  李捕快看着江池离开的身影, 一时有些郁闷。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李捕快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他竟有些拿不定主意,也许他真应该先试探一下上头。毕竟上头在回衙门前, 失踪了一天。等上头再回来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上头的样貌虽同先前一般,但脾性完全不同。

  小二,将你们这儿最有名气的酒拿来。走进酒铺坐下后,江池扫了一眼周围,就见长满黑胡子的人正坐在柜台上看一幅字画。若他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朱停所说的鹤笔翁。

  鹤笔翁听到江池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顾着研究字画,并没有心思去理会身旁的人。

  小二将酒端上来,正想着替江池倒一碗再离开,江池就已接过了酒坛。

  小二,你可知距京城不远处,有一个阁楼中死了人?江池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鹤笔翁,说道。

  这我不清楚,不过江湖中打打杀杀极为正常,死几个人蛮正常的。小二挠了挠头,说道。

  江池撕开酒坛上的封条,倒满一碗酒后,朝鹤笔翁坐着的地方斜了一下身,继续道:我本想在阁楼中歇息片刻,但刚进去就看到地上躺了人,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