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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1 / 2)





  便是在合籍大典时作为晏凌妄的好友出现的宿云州,飞仙派第一大派云霄宫宫主之子,乃金仙修为。

  但

  雪归海小心翼翼的问他爹,爹啊,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少了两个人?

  雪重远淡定的啃了口仙果,小两口子在培养感情呢,让他们自己来。

  雪归海嘴角一抽,心说你以前也很看不惯少君阁下啊,怎么这两天态度变了这么多?

  宿云州在一旁听着他们讨论,想起这两天在街上听到的各种传闻,觉得很是想不通。

  那晚接引城乱过之后,宿云州是作为飞仙宫的援兵之首,率领仙兵前来增援的,但来的时候晏凌妄已经睡过去了,就一直没去打扰他,自个去街上晃荡了。

  这两天没少听各种飞仙少君百般宠爱帝宫少尊的传闻。

  宿云州皱眉,觉得这件事总透着股古怪,阿晏那般叛逆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对他最讨厌的人死心塌地了呢,那会儿为了不合籍可没少折腾出乱子,突然就改了心□□上人家了?

  一见钟情也不对,明明合籍之前是见过的,要爱早就爱上了,情况怎么看怎么诡异。

  说不准是那位少尊用了什么手段。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这么想着,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动乱,隐约还能听到少尊、仙将什么的,飞舟上还在甲板站着的人全都惊讶的朝后看去。

  凌华仙境外面密密麻麻围了一艘又一艘的飞舟飞车飞兽以及各种奇奇怪怪的飞行法宝,拥挤程度连一艘飞舟都容纳不下。

  于是就见这群仙人群里,一个仙人踩着一柄飞剑在仙人群中灵活穿梭,飞剑剑柄上绑着一条仙力凝成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是一张漂浮在半空的躺椅,躺椅上正悠闲懒散的躺着个人。

  那人懒洋洋的闭着眼,怀里静静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狗崽子,狗崽子一脸兴奋的样子,爪子在那条连接仙剑的锁链上不断踩踏,每踩一下,前边御剑的仙人速度就会快一分,而狗子也会更兴奋几分。

  路过的仙人们一脸懵逼的看着,恍惚中竟有了种骑马舞鞭的错觉。

  嘶!一定是错觉!

  经过那晚的混乱后,少尊的画像可谓是全城皆知,仙人们本来还不情愿被这么个人闯到前边去,但一看到躺椅上坐着的人,立刻就让开了。

  这里的站位也是有规则的,按照各个势力的实力排序,接引宫无疑是老大中的老大,理所应当站最前边。

  更何况,他们是真心崇拜少尊呢。

  嘶!自那晚之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尊呢,果然和画像上一样好看。

  能让岑仙将当马咳,护驾,不愧是少尊啊。

  真懒宅本宅。

  那只狗是少尊新收的宠物?怎么不见少君呢?

  因为少尊太宠新宠了吧,少君一定是吃醋躲起来了。

  吃醋?难道这只幼犬是少尊的新宠小情嘶!

  仙人们的议论声有一瞬间的骤停。

  本来还兴致冲冲驾马咳,驾人的晏凌妄脸都青了。

  去他的小情人,我道侣只有我一个,我头上绝不长草!

  他也不管什么被人知道堂堂少君被迫变狗是什么丢人事了,跳起来就要去澄清。

  温初雪看出他的意图,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头怼到怀里,一手捂住他的嘴,压着声音沉沉道:相信我,你恢复记忆后一定会后悔的!

  晏狗子才不相信,他才不管什么名誉,他就要让全仙界都知道他喜欢阿雪,名誉受损更能体现他对阿雪的爱!

  他激烈挣扎,边动边嚎,阿虐你额晃哦偶嚎行去和特么憨加!阿雪你放开我我要上去和他们干架!

  温初雪紧紧捂着他嘴巴,防止他说出什么话暴露身份,一人一狗就这么在挣扎中落到了最前边的接引宫飞舟上。

  岑郁闻被这夫夫俩凌虐一路,又是喂狗粮又是当马驾,虐得整个社畜男都要怀疑人生了,一落到飞舟上就迫不及待溜到了一边,和雪重远行了一礼,又架着飞剑跑了。

  飞舟上的三人眼神奇异的打量着温初雪怀里的狗子。

  雪归海朝他眨了眨眼,调侃道:表弟什么时候新收的宠物?就这么堂而皇之抱怀里,少君都不吃醋吗?

  宿云州脸色发沉,盯着狗子的眼神就像在看勾引朋友道侣的小妖精。

  雪重远淡定看戏,表示小两口的事长辈不适合插手。

  温初雪:

  完了,狗子要发疯了。

  果然,本来还在挣扎的晏狗子更加生气了一群混蛋,竟然敢看他道侣笑话,看他的厉害!

  他一爪子拍开温初雪捂着他嘴的手,趾高气昂面目狰狞的嚎叫:汪汪汪呜呜汪汪!呜呜汪汪汪呜嗷嗷嗷汪汪嗷嗷嗷呜呜呜汪汪呜!

  温初雪要捂他嘴的手半途收回,嘴角抽搐的想:这会儿倒不想暴露身份了。

  晏狗子丝毫不知道他道侣的吐槽,一连串激烈凶残的国骂脱口而出,气势汹汹的要替道侣找回场子,怎么看怎么个气势恢宏威风凛凛,吼到激动处,后爪都开始蹬温初雪的手臂,还要跳下去边骂边咬,目标正是看戏的雪重远。

  阿雪你别拦我我不咬死他给你出气我不姓晏!

  温初雪太阳穴突突直跳,连忙死死按住他的狗头,别冲动,那可是我舅舅!

  晏狗子气势上头,哪管什么舅舅不舅舅,敢惹他道侣就要付出代价,这个看戏的尤其欠揍!

  反正他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会儿不逞威风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愤怒挣扎,嗷嗷嗷呜呜汪汪汪呜呜汪呜!

  他挣扎的太激烈,温初雪都快抓不住他了,情急之下一把捏住他的狗尾巴,大概是抓疼了,晏狗子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被疼痛占据的脑海成功把理智赶走,挣扎的间隙顺嘴秃噜出一句人话:

  嗷嗷汪汪汪阿雪别拦我我要去咬他咬他咬他嗷嗷汪汪汪呜!

  众人:嚯!

  温初雪默了默,然后松开了他。

  晏狗子落到了地上。

  刚刚还激烈挣扎龇牙咧嘴誓要把雪重远咬出窟窿的某只狗子像是一瞬间被人施了定身术,呆立当场。

  他挺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那啥怎么不拦我了呢?

  他慢吞吞抬头看了眼雪重远。

  雪重远坐在主座上,似笑非笑的勾着唇,一脸核善的看着他,说:晏小子,你要咬谁啊?

  晏狗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身。

  藏到了道侣腿后面。

  怂怂地把自己缩成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