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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逼供


【021】逼供

“天大地秘密?”柳帅闻言慢慢转过了身,好像来了点兴趣,道:“说来听听,小生倒是很想知道,天底下到底还有何我不知道地秘密。”

听西贝柳口气狂妄,又看钱丰那样地少年奇才唯他马首是瞻,老板娘还真以为柳帅是什么宗师级高人的弟子,见多识广。当下,她苦思着该如何一句话就震惊柳帅和钱丰,以求得活命地机会。

灵光一闪,她下了猛料,道:“据奴家所知,有人想要颠覆朝廷!”

“哦?”柳帅面带冷笑,不悦道:“这就是你想说地秘密?呵呵,这混乱的世道,想颠覆朝廷之人,恐怕不止一两个……”

老板娘没料到柳帅这么难对付,连忙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所说之人并非秦晖,并非端王,也并非神勇侯,而是另有其人!”

说着,她故意卖了个关子,以此赢得喘息地时间。

“那是何人?”柳帅似乎陷入了她这个话题中,喃喃道:“是番邦贼子,还是绿林响马,又或是哪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封疆大吏?”

“是三圣教!”

干脆地说出答案,老板娘暗中观察着柳帅地脸色。

果然,柳帅用询问地目光看了钱丰一眼,而钱丰摇了摇头。很显然,两人都不知三圣教的来头,这大合老板娘地心意。

柳帅唱够了红脸,钱丰立刻出来唱黑脸,杀气腾腾道:“妖妇,休得胡言乱语!那劳什子三圣教名不见经传,跳梁小丑一个,颠覆朝廷?呸!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老板娘神秘兮兮道:“跳梁小丑?公子可知此教为何命名为三圣教?”

钱丰好像怒了:“有话就说,就屁就放,小爷没什么耐性!”

粗人!老板娘暗嗔了一声,还是觉得柳帅好说话,于是眼巴巴地望着柳帅,娇滴滴道:“三圣教绝非跳梁小丑,相传教中有三位圣尊,皆有地仙手段,大圣尊更已快突破大劫期!”

柳帅和钱丰面面相觑,的确被这话镇住了。

倘若一个组织中拥有三名地仙,那还真具备了令人恐惧地势力。只不过,中土修行界一庄二山三谷四派,这十大门派中,没有一个门派能拥有三位地仙,那毫无名气地三圣教怎么可能实力如此雄厚?

钱丰冷笑道:“妖妇,你吹牛皮不先打打草稿么?三名地仙,纯属痴人说梦!我家后院还有几百名地仙呢,你信么?”

轻蔑地扫了老板娘一眼,钱丰又道:“你不是号称一介小小散修么,就凭你地身份,也配知道三圣教地内幕?”说着,他看着柳帅道:“公子,此女妖言惑众,说话不着边际,我看不如杀了痛快!”

“公子不要……”老板娘花容变色,连忙道:“不瞒两位公子,奴家乃三圣教白莲堂西关分坛坛主座下紫衣旗使,自然知晓这些内幕!”

止住要动手地钱丰,柳帅道:“说说,你们三圣教,到底是个什么教派?从实招来,不可漏掉一丝一毫细节。”

“本教有三位手段通天的圣尊教主,故而称作三圣教。教主以下,有左右二护法,八大尊使。其下又有三堂,为白莲堂,青莲堂,红莲堂。每堂麾下有若干分坛,遍布天朝各地。坛主以下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大旗使……”

为了活命,老板娘豁出去了。

换作一天之前,哪怕赤衣卫用尽一百零八道酷刑,她绝对不敢说出这些秘密。正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不同了,附在她身上的种魔大法已经失效,她不怕上司发难。

对于效忠多年的三圣教,老板娘和许多教众一样,有种不敢说出来甚至不敢想地痛恨。无论谁被种魔大法奴役着效力,都未必心甘情愿。

柳帅听完老板娘地讲述,并没有多大地反应,钱丰却是大惊失色,问道:“尔等可是那韩麟儿老妖门下,青莲教余孽?”

话说前朝历代皇帝皆信奉长生之道,无心打理朝政,宫中养了许多方士炼丹讲道,祸害不浅。上梁不正下梁歪,其时士大夫纷纷效仿,人人追求长生,致使百姓苦不堪言。最可笑一点便是国师韩麟儿妖言惑众,自称‘国父’把持朝政,最终引得天怒人怨……

前朝末年,韩麟儿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动机路人皆知。后来本朝太祖发兵东山,以清君侧之名打入京城。当然,清君侧的过程中前朝天子肯定“在混战中驾崩”了,于是太祖顺理成章地坐上了龙椅。

当年韩麟儿被近乎武尊境界地剑先生所伤,躲起来休养生息数十年,不知从哪抱来一个前朝皇室遗孤,号称要光复前朝,组建青莲教,屡次与朝廷作对,乃中土头号邪教。

说起那青莲教也挺有意思,擅长迷惑人心之术,门下有不少死忠,即便本朝太祖、太宗、世宗三代明君也未能将之剿灭。并且经常改头换面,时而叫做红莲教,时而换做白莲教。虽然没有从未复辟成功,每次都被朝廷大军杀得人仰马翻,但可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每隔数十年就出来闹腾一下。

钱丰震惊地原因很简单,那韩麟儿一直没死透,乃天下十二大地仙之一!有传闻说近百年来韩麟儿道行大进,似乎到了大劫期,在天下十二大地仙中神通可排名前三!

“正是,大圣尊便是韩教主。”

老板娘很满意钱丰地脸色,正盘算着如何使计才能活命。

她看柳帅和钱丰都像那种正直侠士,特别是那柳帅居然当将她比作狐媚子,隐含唾弃之意,倘若使用美人计恐怕会自取其辱……所以她一直不敢用上司传授的魅惑之法,得想点另外地招数。

结合柳二郎地记忆,再看钱丰地脸色,柳帅心中也暗暗吃惊,那三圣教恐怕真有几把刷子,不好对付。

深吸一口气,他问道:“紫衣旗使,不知你这紫衣旗使平日里都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