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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还在他母亲的腹中就滑掉了,是本官的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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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郁墨夜心情一团糟地回到家。

&nb见她回来,可以在前面看店,梁子便起身去后面厨房做晚膳。

&nb为了不让自己七想八想,郁墨夜坐下便开始印刷纸钱逼。

&nb结果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很多都印重复了,印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拿开换纸绂。

&nb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跟那个女子那什么的画面。

&nb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nb离开的这二十多天里也没有这样啊。

&nb除了十五那夜因为担心一宿未眠,其余时候,都还好不是吗?

&nb她还以为她已渐渐忘了他呢。

&nb她还以为慢慢的,她会彻底忘了他呢。

&nb却原来,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不去想,不是已遗忘,而只是被深藏,深藏在心底的某处。

&nb一旦触碰,一旦重新出现在面前,就会如决堤的海水一般泛滥,让人崩溃、将人淹没,将人理智尽毁、让人无所适从。

&nb在回来的路上,她甚至冲动地想杀回客栈,杀个回马枪,看他们两人到底有没有在做?

&nb但是,她终是忍住。

&nb这种做法很可笑。

&nb想法本就可笑,她以什么身份杀回去?

&nb而且,要避开躲开的人不是她吗?

&nb他可是要堕掉她孩子的人。

&nb他是最无情的人。

&nb后来,她就一直用这两句话来告诫自己,不停地警告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再冷静下来。

&nb晚膳过后,梁子在收拾碗筷,郁墨夜就到前面来扎一天的帐。

&nb虽然每日的生意扳着指头都能数过来,但是郁墨夜还是养成了每天一结的好习惯。

&nb郁临渊迈过门槛,走进店里的时候,郁墨夜正将账簿合起来,而梁子洗好碗也正好从里厢出来。

&nb意识到有人进来,还以为生意上.门,郁墨夜本来地张嘴就准备迎客,一抬头,赫然发现是某人,她浑身一震,未出口的声音就卡在了喉间。

&nb而梁子更甚。

&nb毕竟还是个孩子,一见帝王骤临,脑子里一嗡,早已忘了郁墨夜说的种种,“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

&nb郁墨夜汗。

&nb所幸经过下午一番自我警告,她已经清醒理智了不少,脑子反应也快,攥紧手中账簿的同时,她起身站起,礼貌客气地笑:“大人怎么来了?”

&nb末了,又转眸问向梁子:“梁男,姐掉的绣花针你找到了吗?”

&nb梁子这孩子虽然胆小怕事了点,但是,还算机灵。

&nb一听郁墨夜如此问,当即意识过来自己的反应不对,连忙做出低头寻找的样子,“没,还没……”

&nb也学着她的样子,捏了嗓子说的。

&nb郁墨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见男人举步走入,黑眸视线瞥着梁子,她朝梁子扬手道:“算了,一枚绣花针而已,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去沏壶茶来。”

&nb梁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快步去了里厢。

&nb郁墨夜将手中账簿放下,绕过柜台,一瘸一瘸迎了出来。

&nb“大人是不是已经挑选好了供上用的商户,前来通知于我?”

&nb郁墨夜搬了软椅,朝男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其实,大人不必亲自前来,派个人来告知一下便可以了。”

&nb男人也不客气,一撩衣摆,坐下。

&nb此时的他没有穿官服,而是一袭月白色的软袍,裁剪得很合体,让他高大完美的身材尽显。

&nb“你这难道不是香纸铺吗?”落座后,他抬眸问她。

&nb郁墨夜怔了怔,旋即又笑着点头道:“是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顺带着做点小本买卖。”

&nb“既然是香纸铺,本官前来,怎么会扯到挑选商户上?”男人挑眉再次问她。

&nb郁墨夜一时语塞。

&nb片刻之后,才不太确定地开口道:“莫非大人也是来本铺买香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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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不然呢?”

&nb郁墨夜汗。

&nb却还得强颜浅笑:“那我还真是没想到呢,大人是御派钦差,家应该在京城吧?这买香纸是……”

&nb“家在京城又如何呢?遥寄缅怀不可以吗?而且,难道每一个前来买香纸的客人,夫人都要搞清楚对方家在哪里,买香纸是烧给谁?”

&nb郁墨夜再汗。

&nb这人是来找她茬儿的吧?

&nb微微一笑,她也不以为意,“大人还真没说错,如果是遥寄的话,还真得问清楚是烧给谁,因为要在纸钱上贴好谁人收的封条,不然,又不像是直接去坟头一对一烧给对方,这样隔着千山万水,孤魂野鬼那么多,难保不被别的鬼领去了,而贴着封条,有指明谁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nb男人亦是非常难得的笑了笑,问她:“夫人会通灵吗?”

&nb郁墨夜微怔,摇头,实事求是,“不会。”

&nb男人唇边的笑意便更加浓郁了几分:“那夫人怎么说的就像自己也是那个世界的一样?”

&nb郁墨夜小脸就挂不住了。

&nb这是在变相地说她是鬼呢。

&nb你才是鬼。

&nb你是恶鬼、色.鬼、厉鬼、不得超生的鬼!

&nb心中愤懑、牙齿痒痒,却不得不告诉自己忍耐。

&nb唇角一勾,郁墨夜笑道:“这不都是书上这样写的,世人也这样说嘛。”

&nb这时,梁子沏好茶端了出来。

&nb一个托盘,装着一壶,两杯盏。

&nb郁墨夜示意他放在柜台上,然后自己亲自上前,倒了一杯呈给郁临渊。

&nb郁临渊伸手接过。

&nb大概是他的手太大,而杯盏太小的缘故,交接的时候,他的大掌差点裹了她的手背。

&nb她一惊,连忙将手收回,好在他眼疾手快,已将杯盏稳稳端住。

&nb优雅地掀开杯盖,以盖轻轻拂着茶面上漂浮的几片茶叶,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刮过,在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nb郁墨夜微微抿了唇。

&nb终于还是心虚紧张的。

&nb她看着他,广袖下的小手不自觉地攥紧。

&nb只见男人终于停了刮拂,将杯盏送到唇边,小呷了一口茶水,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拿开,抬眸看向梁子:“你弟弟?”

&nb郁墨夜知道,是问她的,遂点头,“是的。”

&nb“叫梁男?”男人又问。

&nb郁墨夜继续点头:“嗯,是的。”

&nb心里也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让梁子一直戴着面皮,又帮他改了名字。

&nb不然,像今夜这样来得措手不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nb男人随手将茶盏的盖子盖上,只手端着,腾出另一手朝郁墨夜竖了竖大拇指。

&nb“你们的父母很了不起,能帮你们姐弟俩取如此名字,简单直接,让人只听一次,就能过耳不忘。”

&nb郁墨夜再次汗了汗。

&nb虽然他的话里字字句句都是褒奖,但是,她却是听出了揶揄和兴味。

&nb不是夸,是损。

&nb他在损她,她知道。

&nb也懒得理会,示意梁子进屋去,免得小家伙一紧张又做出刚才那样的惊人之举来,那她就完了。

&nb梁子颔了颔首,转身进屋。

&nb男人也起身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将手中杯盏放在柜台上,就探头朝里面看,“是不是阁主在家?”

&nb边说,竟边拾步跟着梁子的后面往里走。

&nb郁墨夜一惊,连忙追上去。

&nb“夫君不在,他怎么可能在呢?如果在,他定然亲自去祥瑞客栈拜访大人了,又怎会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

&nb听到这里,男人脚步顿住,回头,“听夫人这么一说,本官觉得,阁主对夫人似乎还真不怎么样,自己的行踪不跟夫人讲不说,沧海文学网阁掌管着天下多少商

&nb号,堂堂沧海文学网阁阁主还有必要让自己的夫人抛头露面做这种死人的生意?”

&nb郁墨夜一听就不悦了。

&nb“死人的生意怎么了?生意又不分贵贱。而且,大人刚刚不是说,自己来我铺中也是来买香纸的吗?”

&nb“哦,对,差点忘了正事。”男人忽然意识过来,便转了身,往回走。

&nb郁墨夜的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nb好险。

&nb如果让他直接冲到厢房里面去,他送给她的那个夜光杯就摆在床头柜上,被他看到,那就死翘翘了。